中国温泉资源旅游利用形式的变迁及其开发现状

 摘要:就中国温泉利用演化过程和南、北及内陆温泉观光利用的实态特征,对温泉观光开发资本的地域特性给予了比较全面的论述,力图从时间空间二维尺度展示中国温泉观光利用实态的分布,为有志从事温泉旅游地理学研究的学者提供一些可参考的关于中国温泉利用的文献。
 
  关 键 词:温泉疗养;既存温泉地;新兴温泉地;露天温泉浴场;个人旅馆;香港资本;温泉打井
 
  1 改革开放后中国的温泉地理学研究。
 
  中国是一个温泉大国,利用温泉治病已有悠久历史。史料中关于温泉的记载及民间传说相当多,但是迄今为止,尚未出现一篇从旅游地理学角度对中国目前温泉资源利用状态给予全面深入,定位的研究,换言之,中国温泉地理学研究缺乏有力的文献及数据支持。
 
  改革开放后旅游做为新兴的经济振兴手段,受到方方面面的重视。温泉开发尽管不象大型游乐场、度假村、主题公园、城市观光那样极为热门,但也为一些研究者特别是温泉资源所在地行政机关所关心。1982年中国科学院北京地理研究所郭来喜首先以/中国的矿泉旅游资源0为题,就矿泉的分布,基本利用状况及今后的发展潜在力给予了战略性的分析,现在看来,基本是一篇展望性质的论文[1]。当时全国范围内旅游市场看好,各地兴办旅游学校及旅游专业,天津大学的刘振礼等人先后于1988年、1996年编写及再编/中国旅游地理教科书,书中温泉旅游只做为一节出现,就内容而言,毕竟是教科书,关于温泉的民间传说给予过多的论述。早较从亭、台、楼、阁等形容词脱出可谓是辽宁师范大学的刘国海、仲桂清1994年从地理学时空观点角度对辽宁省温泉资源的分布、温度、涌出量、区位、地质构造及现在的旅游利用状况进行了分析。进入90年代国家对面向社会主义建设主战场的科学研究给予大力资助,西南横断山脉地区及西藏由于地热资源极为丰富,从资源普查角度国家给予了资助,研究成果也陆续得到了出版[4]。然而温泉旅游研究基本上没有进展,其原因可推测为政府一方面大力发展涉外旅游,温泉资源现在可以说与涉外无关,再一方面,中国民众现在还不很富有,国内旅游停留在名山、海、文化古迹,城市旅游水平上,温泉旅游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都不能成为国家的重点资助项目,确切地讲,现在中国温泉旅游利用还只限于少数高收入阶层。然而,从振兴地域经济角度,一些温泉故乡的当地政府对于本地温泉开发给予了研究上的支持,代表性的可以说是1994年广东省从化市人民政府与华南师范大学区域城镇规划研究中心合作研究的/广东省从化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
 
  中国温泉旅游地理学研究有着以下不尽人意的地方。
 
  (1)零散、凡凡的论述并且数量极少。
 
  (2)既存的成果,侧重于自然性,教科性,展望性或者规划性,现状实态描述较少,并且无成因分析。
 
  (3)地理学角度时空分布变化的分析较少。
 
  (4)缺少对世界各国温泉利用状况的参考。

  随着国门的打开,做为为数不多发展国家之一,并且也是温泉大国的日本开始了中国的温泉研究,以日本国国立千叶大学山村顺次为首的研究室成员就中国温泉在观光领域近年来的发展现状及疗养机能向保养、观光、欢乐方面的转换形式及内容有了较为明显的研究成果。早在1990年山村氏在/世界温泉地0一书中还停留在借用中国学者的论述0中国有/2 600多处温泉,170个温泉疗养地,500个温泉疗养院,,简单的描述水平上。
 
  1995年在对中国部分温泉地考查后,他指出了辽宁鞍山汤岗子温泉疗养院内开设温泉宾馆接待保养观光者以适应医疗制度改革带来的患者减少现象,云南省安宁温泉个人旅馆急增,成为昆明市民周末娱乐去处之一等[7]。现在再看当时的描述正是温泉疗养地向观光、欢乐转换过程中应出现的现象。1999年同大学研究生院小胡日查就内蒙古阿尔山温泉疗养院改革开放后温泉疗养如何维持,同时对外开放泳池、舞厅,造成了与医院不合协的欢乐景观进行了调查研究,其再次实地验证了温泉疗养地向旅游、娱乐转换过程中的某些现象。笔者2000年与山村氏先后二次共同发表论文,提出了中国温泉由汤治(无医生的自然治病)向疗养、保养、观光,最后娱乐方向的转换一般模式,并结合辽宁省温泉地的实际调查,给出了既存温泉疗养地,新兴温泉地及尚未很好开发温泉地三个概念。
 
  为此,笔者认为有必要对中国温泉旅游利用的发展过程,利用实际状况及地域发展差别等方面进行从地理学角度的综合整理,为有志研究者提供一篇基本可参考的中国温泉旅游文献是十分有意义的,本文试图做此方面的努力。
 
  2 世界温泉旅游利用状况。
 
  世界温泉利用可以西欧、中欧、东欧、亚州为代表,本文就其各自的特性给予简单的说明。
 
  西欧、美国)那里既有温泉疗养的历史,但是更多的是体现保养、休养及消遣的功能。17世纪晚期,英国温泉开发兴盛是伴随着国家经济整体富有增长,资本主义自由经济扩张,政治安定,都市余暇生活丰富整体复兴而得到发展的。英国伦敦西部著名的温泉度假城Bath 18世纪由一个衰落的羊毛加工城演化为目前仅次于伦敦的消费性都市就是其很好地利用了温泉资源。最初去那里的是富有的人们,其需要特殊的住宿,显示他们的成功,一改过去16世纪为治病而至的景象。现在的Bath已是世界著名的温泉观光大都市。殖民美洲温泉开发要晚于西欧,主要原因是清教徒理论的制约。但18世纪中叶、Philadephia周边的都市温泉得到开发,以满足城市住民的余暇要求,而南方的Virginia则保持简易乡村风味的温泉洗浴习俗,甚至现在还可以找到此种差别,都市中产阶层喜欢去北方温泉,乡村绅士去南方温泉[11]。
 
  中欧)德国是中欧的代表,强烈的服从意识使得德国温泉据有浓厚的疗养、保养机能,在温泉地看不到西欧那种强烈的消费现象。早在1972年德国温泉治病的费用占GNP的2%,所有温泉受政府的严控制。1975年全国有615万人去过温泉,平均滞在11.9日,6.9万人去了国外温泉,平均滞在3.5天[12]。然而随着社会保险制度的改革,去温泉治疗的人数开始减少,一些面向女性美容等新/温泉产品0被宣传[13]。但是,总的来说,德国保持了温泉疗养风格。如著名温泉地Wiesbaden给人提供了一个和平、健康的疗养、休养环境。

  东欧在温泉利用方面历史悠久,匈牙利早在Roman时代就开始至17世纪已建有面向贵族、妇人、吉普赛人、农民的温泉治疗设施,今日匈牙利依然被称为世界温泉的故乡。前苏联、捷克、斯洛伐克、罗马尼亚同样有着丰富的温泉资源,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温泉在工会组织的团体休养及市政温泉热量利用方面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进入60年代通过温泉疗养来获取外汇成为当时国家重用的经济来源。冷战时期温泉开发一时呈现停滞状态。
 
  随着东欧阵营的解体,温泉开发再次活化,并出现了机能区划效果,既不同的温泉地有着治疗不同疾病的商业效果,吸引了来自德国、奥地利及中东的患者。如匈牙利最近得到联合国资助的大型宾馆建设大都与温泉有关。1986年前苏联已有16 000个温泉疗养院及保养所,可同时接待250万人来访。
 
  亚洲)日本、韩国、中国可谓亚洲的代表,日本已走过了从汤治到保养、休养、观光、欢乐全过程。韩国在日本占领时期温泉得到了开发,但温泉资源贫乏,以及战后着手经济建设,温泉开发几乎无发展,进入70年代国民生活水平有了较大改善,全国各地人工掘出温泉大量增加,清一色娱乐性质,温泉地数也由1981年的13处增加到90年代末的50处1994年的89处[16]。关于中国温泉利用状况本文下面开始论述,但是,从日本与韩国温泉观光利用的状况来看,亚洲温泉旅游利用多少向着娱乐方面发展。
 
  3 中国温泉利用形式的沿革。
 
  中国温泉利用历史有着相当长的历史,西安的华清池、北京的小汤山、南京的汤山、辽宁鞍山的汤冈子等温泉地无不与历代帝王将相的光临相关流传着众多的传说。然而1949年建国前全国尚无一所温泉疗养院。温泉利用停留在当地居民洗浴及日常生活,少量的生产使用水平上,一些温泉地尽管建设了保养设施,但只限于少数达官贵人及当时殖民者使用,如辽宁省著名温泉地多少都与当时日本占领者的开发、利用相关。真正的温泉开发可以说是建国后,特别是1978年改革开放后。
 
  3.1 50年代温泉疗养院建设盛期。
 
  新中国成立后,本着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宗旨,中央政府及各部委建立了上百所的冠以工人温泉疗养院等名称的温泉疗养设施。由于当时与旧苏联有着友好关系,工业基地选择在北方,为此温泉疗养院主要建立在北方工业集中地域。
 
  其中以重工业基地辽宁省为多,抗美援朝期间辽宁省的丹东五龙背温泉、营口熊岳温泉、鞍山汤岗子温泉在接治伤员方面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3.2 70年代温泉资源大普查。
 
  70年代由于世界性的石油危机,作为潜在替代能源的地热资源得到了当时中国政府的高度重视,地热调查受到了政府的资助。目的不同,尺度不同温泉分布图先后为不同研究机关及研究者所制成[18],1970年、1971年、1975年及1979年先后于广东的丰顺县、江西的宜春与河北的怀来、湖南的灰汤及辽宁的营口建设了试验性电站,但是由于规模比较小并且水温低运转效率也低,现在只有丰顺和灰汤的电站在运营,真正地热开发是在1977年于西藏羊八井建设的利用202e蒸气的电站。
  3.3 改革开放后温泉地向保养、休养、旅游、娱乐的转化。
 
  改革开放后,伴随医疗制度的改革,公费温泉治疗患者大幅度减少,既存的温泉疗养院开始走多种方式经营的路子,一是设立健康疗养部门,实际上是接待观光者,如辽宁省熊岳温泉疗养院、省劳改局熊岳温泉疗养院、大连市安波温泉疗养院都设立了观光接待部门,医院内设置歌舞厅、泳池及餐厅,二是设立所谓旅馆式的高级病房,实际以接待观光宾客为主,如辽宁鞍山汤岗子温泉疗养院9病房中,有2个以龙宫及玉泉馆为名,实际旅馆经营,分别为本院职工个人承包及韩国资本经营,三是开设综合门诊加强普通医院治疗机能,其对当地综合医院造成了很强的冲击。
 
  伴随疗养院庭内的变化,庭外观光性质的旅馆陆续得以建设,关于资本的出处大体行政上位的税务系统、邮政局、电力、公路局、市委组织部、粮食局等,个人及社会资本近年也开始进入温泉地,更不用说众多的饮食店分布在温泉地主要街道两侧。
 
  当然随着都市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些与大都市较近的温泉地急速发展为娱乐性质的温泉地,笔者2000年以辽宁省安波为例之一就新兴温泉地形成过程中以众多个人娱乐性质小旅馆出现为标示问题进行了讨论。
 
  4 中国现代温泉资源观光利用实际状态的空间分布。
 
  4.1 北方疗养温泉地以向保养、休养、观光及娱乐变化为特性。
 
  前面对北方温泉地现在观光利用给予了一定的论述,主要以辽宁省为例,可以说是有代表性的。
 
  因为建国初期温泉疗养院的建设是考虑到为产业工人服务的,辽宁省正是当时重要的产业基地之一,这种性质至今也不能说有重大改变。既存温泉地为了对适应市场的变化,从疗养的基础出发,作出种种努力,但是由于资本的不足,分散及旅游市场需要的不强,至今难以形成非常繁荣的景色。尽管由于区位不同,一些既存温泉地离大都市较近,出现娱乐成分的设施,如丹东市近郊的五龙背温泉近年在原有的疗养基础上,又增加了洗浴机能,并且此机能与住宿不存在必然关系,同时在未完全建成小区域形成了临时的舞厅区,以及区位相似的某些曾未很好开发的温泉地被急速开发为娱乐性质的新兴温泉,但是,无论是疗养性质还是观光、娱乐性质,北方温泉地目前难以形成以温泉水为中心的大型设施。尽管北京将温泉与美食、天津将温泉与海水浴结合为一体,山西太原近郊由于发现温泉,村经济快速发展,但此与南方温泉利用情况形成对比,发展形态有相当的差别,其原因可能有多种,但是,经济的原因应该说是第一位的。
 
  4.2 香港资本为主或者国内大资本主导下的具有大型温泉观光设施的南方温泉。
 
  与北方温泉地相比,南方温泉也有既存疗养机能的历史,如海南岛的兴隆温泉、广东的从化温泉等,然而在那里50年代建设的温泉疗养院则是面向高级干部服务的,此点与北方有差别,所以既存设施质量比较高,改革开放后既存温泉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同时新生了一些温泉地,现在南方温泉旅游利用实态多少与投资来源有关,就手中资料而言,可分为三类:
 
  a.香港资本为中心独霸经营性质的大型新兴温泉。
 
  其以广东的珠海 斗门御温泉度假村、中山市中山温泉、深圳石岩湖温泉为代表、三者皆系香港资本独霸性质开发、从地理位置来看,形成了对香港从北部的包围之趋势。中山温泉和石岩湖温泉80年代初期较早开始开发,最初是本着接待香港过境来的游客而兴建,其间石岩湖温泉投资者几经易人,御温泉是90年代末期建设的;设施面来看,除了与北方温泉地同样有着住宿、饮食、歌舞厅、温泉浴功能外,还同时建设有商场、骑马、游戏室、高尔夫场等外围设施。近年来三处均增建了当初计划书中没有的露天温泉浴场,规模巨大,其很好地适应了世界温泉利用发展潮流,从接待客面看,也随着国内经济状况的提高,逐渐趋向香港人及内陆人同时接纳,并且内陆人略占优势。游客诱致手段方面也与北方较少经济投入靠名气及人们的口头信息转播相比在香港、澳门、广州、上海等地设置派出机关。
 
  b.海南岛国有大资本开发的大型温泉地改革开放前作为广东省一部分,海南岛的温泉资源得到了一定的开发。少工业、丰富的自然环境使得海南岛成为高级疗养目的地所被观注,如兴隆温泉是作为党和国家等高级领导人访问、休养地50年代开始建设开发的,因此设施建设开始就比较高质量及大规模。进入80年代,作为独立的省、海南岛从广东省分离出来,考虑到现实的经济基础及优越的自然环境,省政府提出了生态观光立省的方针,并且随着全岛被确定为经济特区,当地国营农场系统主导观光开发及内陆大国有资本大量涌入海南省,为此现在海南岛温泉观光度假村建设数量多、规模大,各种大国有资本竞争也很激烈。
 
  具体地讲,万宁县的兴隆温泉最初1959年开始建设,接待了早至刘少奇、晚到江泽民等众多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外国访问团,现在以历史最早华侨农场所属的兴隆温泉宾馆为中心,近年内陆各政府机关投资的温泉保养大型旅馆群为支持,形成了三省11所温泉地观光设施情况。
 
  星以上旅馆达到10多家的大型温泉观光欢乐地,除一般观光地正常的设施外,各宾馆无不建设大型温泉露天浴场为吸引客人的手段。官塘温泉则依寄红色娘子军发祥地及万泉河入海口等优势,建设了四星级的温泉度假村,利用70e以上温泉水,建有2 700 m2的露天泳池,3栋别墅、128客房、会议厅、高尔夫场、网球场、健身房、美容室、夜总会应有尽有。保亭七仙岭温泉则按照日本风格投资1 000万元建设,目前且有资本不足的感觉。西部蓝洋温泉则以热泉、冷泉各一为特色。
 
  c.后续当地资本投入的既存温泉疗养地向观光娱乐转化。
 
  其以广东的从化温泉为代表。最初开发开始在上个世纪30年代,但是真正的建设是50年代。中共中央华南支局、广东省人民政府交际处、广东军区分别在此建设了干部疗养院、从化温泉宾馆、军区温泉招待所、时至今日,此三家温泉设施仍是该温泉地的主体,其以温泉宾馆无论设施数量还是质量均居上,并接待了为数众多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外国史团的来访。改革开放后,当地政府从地域振兴角度进行了各种努力,制定了旅游发展计划,成立了只管辖两个自然村的温泉镇政府,但是除了上述三个温泉宾馆陆续的投资增改建,再是行政级别不高投资额不大的多数机关进入,如1976年前从化县中国旅行社的温泉大酒店、1979年县水电局招待所、1981年县干部疗养院、1985年县经济委员会的碧云宾馆、1987年广州公用事业局的玉溪山庄、1988年广东公路管理局的疗养院、邮电局疗养院、县中国银行、工商银行招待所等,并未出现地处南方大量内陆资本的进入,也没有香港资本的到来,从资本来源看,同时具有北方既存温泉地和新兴温泉地的特征,从设施内容来看,也没有出现象广州珠江三角洲及海南岛以露天温泉浴场为标志的现代温泉开发现象,但是,从镇落形成角度考查,由于开发历史悠久,又属改革开放热点区,对投资额又无特别限定,镇落的规模已经具有面的性质,与北方温泉一条街形成了显著的差别。
 
  4.3 西南经济落后区温泉的大体未开发及对长距离大都市观光客的诱致。
 
  西南的云南、西藏是中国地热最集中区,经济的不发达,交通不便,温泉观光开发一直未得到很好的开发。除云南省的个别温泉如安宁温泉距昆明比较近成为都市居民周末观光去处、西部的某些温泉在五一、国庆、春节等法定假日期间用以招来北京上海等地长距离游客外,多数温泉地处于当地居民日常生活使用水平中。
 
  4.4 内陆既存温泉疗养地的观光对应与新兴温泉地地域经济振兴的努力。
 
  温泉开发利用方面除开发历史比较早距大都市比较近的温泉地近年来为对应市场变化进行了诸多的努力,如西安华西池温泉进入了旅行社旅游路线的景点之一,重庆的南温泉最近出现的众多的旅馆、洗浴中心挂出了钟点房价格、武汉居民周末去近郊的温泉镇、将泡温泉与观湖光览赤壁古迹集为一体等外,还出现了距大都市不十分远的道远温泉城镇为地域振兴进行观光计划及投资开发努力现象,如1999年安徽省岳西温泉度假村开发计划通过了安徽大学专家组的审评,湖北省保康县以温泉及野花为资源,1999年9名旅游专家通过了中国地质大学提交的保康旅游总体计划书,四川省距成都90 km的大邑县花水湾温泉地1998年开始了投资4亿元的西南最大温泉公园的建设。但是,内陆温泉建设与北方温泉开发都没带来露天温泉洗浴信息的刊载,其说明非经济发达地域在世界温泉利用追踪方面还落后于南方,以内陆气温低为理由还难以解释此种差别。
 
  5 结论及今后的课题与对策。
 
  5.1 结论:中国温泉观光利用总体状况。
 
  综之上述,中国温泉利用有着悠久的历史,既有50年代开始正式建设历史越千年走过了从自然治疗、疗养机能向保养、观光、娱乐转化的温泉名地,又有改革开放后新兴的只具有观光、娱乐机能的新温泉。从温泉利用形式来看,北方既存疗养温泉名地在疗养机能维持的同时大力加强观光接待机能建设,并且在大都市近郊出现了一批为满足都市高收入居民周末娱乐度假需要的欢乐新兴温泉地。内陆除既存温泉名地与北方温泉疗养地有着同样的开发过程外,出现了为地域振兴当地政府强烈努力的新温泉,此种新温泉地与北方新兴温泉地相比存在地理位置距都市稍远,当地政府大力建设大力促销作用占主导,后者则都市观光势力的推进作用较强的差别。南方广东珠江三角洲香港资本的进入及海南岛经济特区内陆大资本涌入,设施规模大,露天温泉浴场成为必不可少建设项目,然而在无外来大资本进入的既存温泉地周围中小资本后续大量涌入,使得温泉镇落在原有基础上有面上的扩张,在规模上远远大于北方。
 
  5.2 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概括起来可归纳为高消费,单一温泉资源利用,观光地废弃物,风俗问题和缺少温泉雾围制造。
 
  无论南方还是北方温泉消费不是常人所接受的;资源利用方面也过分依存温泉,为泡温泉去泡,而不是为泡温泉去观览温泉地;温泉地卫生清洁及女性问题也体现了不健康的一面,温泉镇落也给人一种都市商业街的感觉,欠少温泉地回归自然应有的景观。
 
  究竞建设怎样的温泉度假模型才为好是十分复杂的,并且答案也不唯一,笔者有以下的考虑:
 
  面向都市普通居民下调消费价格,结合周边其他自然山、河、森林、果物等资源形成以温泉为中心的生态游览节目,大型人工设施是必要的,但是现在消费额比较高,应与自然节目并存,温泉地不健康面上的问题应在当地政府的主导下,统一管理,调整,计划,本着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避免追求短期暴利的行为。